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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兼職 寒暑假打工 長期正職 (儲備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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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時間:每週一至六 下午4點以後
地點:台北東區
※外縣市求職者可代為安排住宿租屋等。



鋼琴酒吧裡,
繽紛閃爍的激光綵燈亦幻亦滅,魅惑地吞噬著舞者的精神。葉子、小玉、憶婷、小云和雪兒瘋狂的扭曲身軀,散發熱烈的性感。也許是 酒精催使魔鬼溜進她們的心靈,她們的臉色明明暗暗地在嘲笑黑夜,享受夜幕下紙醉金迷地揮霍。咄咄的目光就像潘多拉魔盒打開時瞬間飛出的光芒,肆意地狂、放 縱地蕩、荒漠地冷、不羈地媚。來吧,我們一起揮霍。來、來吧,讓我給你點燃哈瓦那雪茄,今夜,你就是我的紳士;喝、喝吧,將路易十三倒進我的高跟鞋跟我交 杯,交換慾望填充各自的空虛。導演精心剔除了很多很多色調,將葉子的「地位」提升到夜店的舞者,卻仍然將我拉到往昔的舞台上。

  「給我一支煙!」年輕滄桑的女中音讓我心頭輕輕一震。葉子幽靈般地飄進吧椅中,自然溢出的幽雅不讓深宮中矜持的高貴。迷濛的燈光下,葉子的臉龐湧著熱舞的紅暈更顯白皙,豐滿的下頜冷傲地揚起露出圓潤修長的脖頸,紅唇性感,鼻樑秀挺,眼神清冷,秀髮飄
逸。葉子自信地支起小臂,纖細的手指微微做著夾著煙卷狀,晶瑩的指甲在酒色的燈光中映出淡淡的自信。自信,對!葉子就是這樣輕看男人地自信。一支三五煙恭
敬地放進葉子的手指中。李海濤被那一刻驚世駭俗的美給俘虜了,一下子把清高、身份和驕傲統統地從心中掃地出門,擺上女王的座椅,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將
葉子扶上心裡正中央那女王的寶座,即便葉子是河神埃克羅厄斯的女兒——塞壬。

  一個在夜店邂逅的愛情也許只能停在那一刻才美麗。然而時間無情,注定要墨守成規地殘酷展開。帶著夜店愛情去經受陽光、風雨和世態的驗證。夜店愛情是錯誤的愛情嗎?能夠用錯誤去修正另一個錯誤找到平衡嗎?遺憾,數學中負
負為正的公理不能給出答案。一定是場悲劇,這似乎是社會的公認。

  夜店裡的愛情邂逅,結局已知,過程無非是在反反覆覆的傷害與煎熬中演繹。若非是導演匠心獨具,若非是演員表演到位,若非是故事情節緊湊,我也許抽完這支煙就會隨意地從書櫃裡抽出一本書去看。看著電視劇《夜雨》,彷彿許多熟悉的身影
從屏幕中走出來,幽怨地嘆息著,點燃一支煙問道:老故事能否重新排演?

  煙,瀰漫。
  我,倦怠。

  奧運圓滿落幕,車輛分單雙號上路也在今天解禁了。好友們迫不及待地恢復了定期聚會,藍光咖啡廳,聽雨軒,輪到江濤做東。

  服務生舉著傘迎接賓客走進咖啡廳。推開聽雨軒厚重的木門,江濤、歐陽小慧、顧明、米莉、童力和藍欣雨正在品著咖啡圍著電腦看電視劇《夜雨》。我深深吸了一口濃郁的咖啡香,藍山。

  怎麼又是一個人呀?江濤明知故問。

  自由。我故作嚴肅地回答。顧明、米莉、童力和欣雨誇張地尖叫著與我寒暄;
  小慧嫻熟地添水煮咖啡淺淺一笑輕輕地說:稍等哦,馬上就好,只是第二鍋了,有點淡。

  給他的咖啡裡加幾滴……誰的眼淚呢?欣雨一邊歪頭看著肖琳悲慟地埋頭抽泣一邊揚起精瘦的白白的小手指著我若有所思地說:就苦了。

  小云的甘;雪兒的澀;小玉的辣;憶婷的咸;葉子的酸;肖琳的苦。我將一個晶瑩潔白的咖啡杯翻過來脫口而出。

  你看過《夜雨》?六個人的目光整齊地投向我,異口同聲地問。
  北京台三頻道午夜場正在播呀,已經播出一半了吧。我反而吃驚地回答。

  江濤關掉電腦的音響狡猾衝我說:你似乎很同情葉子一群,莫非是有點什麼嗎?看著江濤壞壞地笑臉,我掏出中南海彩8橫立放在桌上示意著:你也來一根?看到他窘迫地收回笑容我自顧自地抽出一根煙,點燃。

  小慧已經給我沖好咖啡,加了半袋糖,沒有加伴侶。我吐出一口煙說;江濤,你搜索出日本電影《人證》的《草帽歌》。

  媽媽你可曾記得
  你送給我那草帽
  很久以前失落了
  它飄向濃霧的山岙
  親愛媽媽那頂草帽
  它在何方你可知道
  它就像你的心兒
  我再也得不到

  二戰結束後,日本國力貧困,民生潦倒。當時的日本政府有兩個基本救國國策:一是犧牲一代日本女人以換取財政收入;二是無償供給嬰幼兒每天一杯牛奶保證未來的強壯。儘管現在的日本民族心態卑劣,但也永遠不希望揭開自己心中的傷疤。保持沉默以表示對那一代日本女人的尊重。

 
 九十年代初,我曾經在做一個項目時,應兩位日本同事邀請去歌廳喝酒。幾杯酒下肚,燃起他們心中的慾望,開始在舞池故意的挑逗那些輕佻的女孩。那時,還沒
有現在的VIP豪華包房。我分明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一種報復的神色,於是,我喚來歌廳經理,點唱《草帽歌》,日語版的,而且讓日本同事去唱。熟悉的前奏響
起,日本同事上去了,很是自卑。唱完下來猛然端起一杯啤潑到自己的臉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積牌西裝走了。一位女孩問我:他們是日本人?我點點頭。另一個女孩
說:哥,你真棒,這桌酒錢算我們的,來,幹一個。那杯酒的滋味我至今難以說清楚。

  社會進步,世風日下。歌廳演變成夜總會,有了給所謂 權貴們提供渲洩慾望的VIP包房。我稱這些經營場所為夜店,是將罪惡的深淵裝飾成光怪陸離的金碧輝煌的夜店。當她們貧窮的僅剩下青春的空洞無魂的肉體時, 當權錢膨脹得僅剩下空虛無聊的荒淫時,夜店給出了交換的VIP。在這裡建立愛情,誰信呢?江濤有一句名言:夜店愛情誓言中地老天荒的時間概念是三個月。我 掐滅半截
煙蒂將矛頭指向了江濤。

  葉子和李海濤的愛情故事證明了我的觀點。江濤不無得意地說。
  未必吧,那個小云不是結婚生子買了房,小日子蠻幸福的嘛。顧明說道,米莉很想聽男人們為愛情觀的辯論,搡了顧明一把轉過頭示意我繼續。

 
 我喝了幾口咖啡,給了小慧一個感謝的微笑接過他們的話茬:小云是很幸運地找到幸福。她自始至終在夜店賺錢的同時都在有意地降低物質慾望,希望著而且努力
著去過平常人家的生活,是小云自己救贖了自己。導演後來給小云安排了一個職業歸宿——售樓業務員(我很刻意的沒有用「小姐」一詞)。你們可以發現,小云和
他做保險推銷員的丈夫建設的小家安置在了遠離各自家鄉的深圳。深圳沒有同學和親友,只有屬於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導演在劇中只是讓小云的幸福陪襯葉子等人的
辛酸,所以天賜了小云甘甜的平常人家的生活。

  雪兒呢?她為了籌措出國留學的資金選擇了積累財富最快的夜店工作,賣雪茄,不坐台,堅守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導演精心地不去觸碰敏感的高壓線。雪兒遇到中年富商耿直,幾乎被深沉的耿直用愛情的憂傷摧垮,放棄出國留學。耿直因為家庭情感的破裂而頹靡,獨
自來到夜店不過是藉著酒精麻痺神經。見到清純的雪兒,耿直初始也不過想與雪兒玩兒玩兒以填補內心的寂寞。雪兒理智地拒絕了耿直的輕浮舉止,反而激發了懦弱
的耿直想要擁有的男人的自尊。那是愛情嗎?或許隨著雪兒的拒絕,耿直髮現了雪兒心靈深處的純淨與善良,知道了雪兒的追求,真的愛上了雪兒。但是,他的欺騙
畢竟給了雪兒傷害。愛情應該是誠實與快樂的,愛情只有帶來快樂才能美好。當愛情帶來的痛苦超出了心裡的承受能力,雪兒放棄了夜店虐愛。儘管耿直婚變後變成
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拉近了與雪兒的經濟水準。雪兒還是毅然決然地斬斷情絲,擦去青澀的眼淚遠渡異國他鄉開始新的學業。在那裡用時間洗去印在身上的霍桑的
《紅字》,漂白經歷。假如僅僅有一段在夜店直銷雪茄的經歷,不過是一段窘境而已,無需漂白。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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